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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秋兰心领神会,抬起屁股拔出肉棒,可是拔到一半又坐了下去,让肉棒重又
深深地插了进去。因为她能感觉到当肉棒抽离时内心的依恋与不舍,可是她又明
显感到自己两只小腿特别是小腿肚子酸麻不已。
矮人好像看穿了女人的心思,伸手把她放倒在自己右边席子上,同时自己翻
身上马,就这样在中轴没有完全分离的情况下,两人完成了上下反转。
矮人分开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膝盖跪在席子上,臀部开始主动抽插
起来。刚开始秋兰两腿放松地张开着,好像为了迎合肉棒尽可能地分开来,可是
随着矮人肉棒的几十次抽插下来,舒爽程度的渐次推高,再也坦然不了了,双腿
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使劲并拢起来,仿佛要把肉棒从根部夹断,从此填在她的
小穴里再也不让它离去一样。
矮人知道女人有了感觉,可是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有规律地做着他的活
塞运动。这就是老男人与小夥子的区别,老男人普遍体力不如小夥子,不像小夥
子那样,看到女人的胴体就唰一声坚挺起来,然后就希望马上剥下对方的裤子,
提枪冲杀进去,刷刷刷,一口气狠狠地抽插几十下,就缴枪下马了。不到三分钟,
又可以重整旗鼓了;老男人的老字,註定是不能与小夥子比体力的,可是他经验
独到,知道怎么取悦胯下的女人,会从女人的一举一动中探测到对方需要什么。
此时,矮人就知道,秋兰对肉棒有了深切的依恋与渴望,可是离女人真正飘
飘欲仙还是有些距离的。打个易懂的比方,当肉棒插进小穴时,女人爽吗?爽,
可是那就是高潮了吗?没有!因为女人的高潮,应该是在经历了数次甚至几十次
上百次的舒爽后,由前面的舒爽堆积起来的一次总体舒爽的表露。如果说女人的
高潮是高台上往泳池里的纵身一跳,那么,就要之前抚摸、亲吻、长时间的抽插
等等,来帮助女人走上跳水的高台。
因为秋兰是第一次被男人真正地抽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会更爽,
因此也就任由矮人怎么摆弄她,反正自己时刻都能体会到其中的性福,那就好好
享受吧。
秋兰完全没有提议矮人怎么做,矮人索性就按着他自己的节奏,循序渐进,
不慌不忙地耕耘着。匀速、忽快忽慢、三浅一深,九浅一深…………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秋兰体会到新的刺激与享受,她的肉穴就是一块待
垦的荒地,无论矮人的迅速抽送,还是激情穿插,都是对女人这块蛮荒之地的开
垦。秋兰也都欣欣然地接受着矮人带给她的欢愉,匀速的,收了;忽快忽慢地,
也收了;三浅一深的,照样收了;九浅一深的,也统统地收了。她发现不但肉穴
被填得满满地,内心也被它带来的愉悦填充得快要临界了。她没有喊出来,因为
对着不是自己的男人叫着淫秽的话,就算是正在跟她做爱的人,她也觉得有些难
以启齿,所以她努力紧咬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淫荡的声音来。
可是,趴在上面的矮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不是说他是铁打的铜铸的,
而是他多少知道一些性爱的技巧,懂得怎么在做爱过程中保存自己的体力,好让
在关键的时候仍然有冲刺的力气。
终於,在矮人一如既往地惯性活塞运动中,秋兰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随着
矮人的深插张开嘴哼了出来,没几下又开始啊啊大声叫唤起来。矮人知道,身下
的女人快要接近高潮了,於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活塞运动。
就在矮人快速抽插七八十下的时候,秋兰终於按捺不住了,嘴里哇哇大叫,
根本就顾不上会不会让人听见了,像疯了一样用手抓着矮人的背部,又把自己的
肉穴一次次努力地向上顶起,迎合着矮人的抽插。
「啊……」随着啊地一声大叫,她的肉穴猛地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有力地
收缩,全身也随之颤抖起来,她尿了,当然不是真的尿,而是积蓄在里面的淫液
像泄了闸的洪水,喷射而出,一颤一颤,喷出的淫液也像一条条陆陆续续的抛物
线,忽高忽低,喷了将近六七下这才停歇。可见,这个女人的体内积蓄了多少早
应排出的淫水,可见,这个结婚已有三年的女人是多么可怜可悲。
哦,忘了告诉你,矮人也在秋兰到达高潮后,火力全开,不再刻意坚守,没
几下也交代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秋兰的子宫,爽的秋兰止不住又连着颤抖
了几下。
第二天一早,矮人照例早早地起床了。虽然说头天晚上的鏖战让他花了不少
精力,精库也掏空了一些,可是也没有说累得第二天早上还起不来,因为前面也
交代过的,他可是在那方面比常人要厉害得多的。他起的早,是因为他要趁着太
阳不是很烫,挑着货担多走几个村子。
没想到的是,当他港打开房门,就被松根挡了回去。
「客官,你用不着这么早起床吧?!」松根道。
「我习惯了,要去卖货得趁早,不然等太阳出来会很热的。」矮人回答道。
「不用了客官,你就安心在我这休息几天吧,多少损失算我的。等下我让她
过来陪你唠嗑。」松根担心一次不中,索性多来几次,那样把握总大点地。
就那样,矮人在松根家脚不出户,足足呆了四天才重新挑担出门,其中两天
是日夜鏖战,只要他休息一下能挺起来,就尽量插进秋兰的小穴里去,抽插,然
后射精。因为他也想既然答应帮忙了,那就尽量帮到底。战到第二天晚上,矮人
的双脚连走路都使不上劲儿了,松根这才没有继续催促他,每餐酒肉地伺候着,
在他家养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要我说吧,这矮人当初纯粹就是为了图口饭才进的松根家的门,如果说平白
无故地摊上一个雏儿是好事,那也不是矮人会算计的原因啊;再说,对於一个五
十多的男人,其实都一次少一次已经没那么在意了,除非是遇到了真正心动的女
神,不然还真有点(无非就那样)的感觉。只能说天意弄人,几个原本八杆一打
不到一块儿去的人,偏偏就机缘巧合地凑成了一个故事。
矮人重又上路了,至於秋兰到底有没怀上,那就不要去计较了,按我们看官
的心思去想,最好是怀上的好,不然矮人贡献了那么多精子不是白搭了?不然松
根豁出去结果就是让自己的儿媳妇爽上两天,以后还得腆着脸去求人家来睡自己
的儿媳妇?
(十七)
六月飞火,天气是真的热。矮人挑着箩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时而上坡,时
而下坡,路也忽左忽右,抬头看不到十几米,突地一个转弯,路就隐在路两边的
野草丛中不见了,然不必着急,只要你继续往前,路便自然又往前显现了几米,
而你刚刚走过的路,又隐在了草丛中,终归前后留下十几米的样子,把你置在当
中。
路的两旁是大小不一的松树,分佈得也没有规则,有时三五棵聚在一起,有
时单独一株伫立着,独自享用着一片空间。
不过大体上,山路都隐没在树荫之下,即便是正午时分,阳光也只能钻过树
叶的缝隙,像一根根金色的线条落在草里,成了斑驳的光点,那种灼热的感觉便
变得柔和了许多。
矮人自从凹山村出来后,又有十余日,中间去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村庄,买
卖也一如既往,因为毕竟都是针头线脑之类的,别说老百姓口袋里没多少钱,就
是有人家也不可能说买光你箩筐里的布头的。现在只要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山脚
的村子了。
这个叫库头的村子可是个方圆十几里的大村子。按往常的经验,这里的买卖
可是不错的,而且得呆上一宿,因为到另外一个村寨起码又要走上小半天才行。
村子座落在两座山之间,却又不是谷底,因为谷底是一个很大的水库,水库
弯弯绕绕,把六七座大山的谷底都连成了一片,变成了一个诺大的水库。村子就
在水库的源头上,故而取名库头,呵呵,是库头不是裤头。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库头村两者都得了好处。山上是田地山林,每年
还能从水库里捕捞到许多鲤鱼,因此,村里人家也比附近其他的村子来得宽裕得
多,确是一个山清水秀人富足的好地方。
当矮人爬上山顶时,往山下一看,一大片水平如镜的水面尽收眼底,在阳光
下泛着白光,在水库的边上,沿着山边是一溜整齐的房子。闭上眼睛,矮人都能
想像得出,那些房子全是用石头打的墙基,再用泥土夯的四墙,中间是木头的柱
子,木头的梁,木板的楼面,木头的椽。
房子的朝向也是相当一致,背靠大山,面朝水库,门前一条石头路两米见宽,
从村头贯穿到村尾。
在路的边沿是一排篱笆树,虽品类不同,却也构成了一道紧密的栏杆,就算
小孩从路边走过,也不用担心会掉到一侧的水库里去。
不过房子最集中的不是水库边,而是在一座山脚的弯肚子里,因为那里有一
片面积很大的平地,是造房子的好地方,所以这里房子连着房子,院子挨着院子,
建了两百多座房子,整个村子住着男女老少七八百人。
这是一个热闹的村子,如果你在这里,一定可以瞧见这样的场景:
清晨,村民们有的扛着锄头出门,有的挑着粪水下地,有的拿着绳子沖担进
山,端着衣服篮子去水库边洗衣服被单的是妇女,小孩子们则背着粗布缝的书包
往学堂赶。
中午时分,扛着锄头的叔叔把一件旧中山装脱下来挂在锄头木柄上,身上着
一件腋下有个破洞的白色背心,用锄头串了捆稻草,佝偻着背吃力地从田埂上走
过来;挑粪水的叔叔这会儿倒是轻松了,手里拿着一人高的粪勺子,两只裤管卷
到了膝盖上,鞋子不知是落在地里了还是放在粪桶里,这会儿正赤着脚板,挑着
一副空空的粪桶,晃晃悠悠地从村口过来;砍柴火的大哥哥们呢,这时候则捆了
两捆柴火用沖担挑着从山上急急地下来,兴许柴夥有些重了,压得他背都直不起
来,脖子也歪向一边……
日复一日,时间好像没有终点,哦,对时间原本就没有终点,我的意思是每
天每年,甚至一代人重複着一代人的生活。如果你是个一心求变的人,那你肯定
觉得这里是个牢狱,禁锢了所有人的思维,激不起一点变化的波澜;但要是你是
个知足常乐之人,那这里就是世外桃源,没有纷扰,人们生活清苦却浑然不觉,
终日里劳作却谈笑风生悠然自得。
(写到这里,不禁想起一件事来,前不久,一个久居国外多年没有音讯的女
同学,突然在同学群里晒了一组国内农村老家的照片,房子是石头墙,瓦片顶,
木柴门,村里的路是青石铺地,墙角满是绿色的青苔,窗户上是厚厚的爬山虎,
牛在屋前草地上悠然地吃着草,黄毛狗在边上扑蝴蝶,一只母鸡领了一群小鸡在
屋边的稻草跺里,用爪子搜着虫子。
同学留言说,从小离开家为了美好的生活没命似的打拼,到头来突然发现,
在这里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才是自己最向往的生活方式。
说实话,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很有感触,很有一种想归隐田园生活的
臆动。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就算如今归去,之前的路也不能说白走了,之
前的拼搏都是徒劳。
因为不经历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尔虞我诈,人就不会觉得平平淡淡的可贵,
不把自己的身体虐待得不成样子,人就不会觉得健康体魄的重要。这不是说我那
同学怎么作,而是人性的特性就是这样的。失去了无可挽回了才知道它的可贵,
健康如此,生活如此,爱情亦不例外。)
矮人站在大山的最高处,山风穿过树林吹在满是汗水的身上,凉嗖嗖地觉得
说不出的惬意,要是这里有一张大床可以躺上一躺,再来一大碗凉茶,那该有多
好啊,矮人想。
不过显然这就是白日做梦,这山林野地的,一日里除了砍柴的樵夫还有路人
经过都算不错了,哪还有那些东西。
嗯?樵夫,这地上好像有新鲜的柴草遗落,好像之前真有人在这附近砍过柴
啊,矮人想。这附近的山林都是库头村人所有,那在这里砍柴火的也定然是库头
村民无疑。管他呢,他砍他的柴,我走我的路。
矮人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想着,歇了一阵便重又挑起担子向山下的库头村走去。
从山顶到村子要说远也不远,站山上仔细看,都能看见牛从村子中间路上走
过,小夥子空手走的话,顶多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可要是挑着重担,那起码也得
四十分钟,有句俗话叫山上容易下山难,说得就是挑重担子下山,因为你不但要
注意脚下的路,而且还要注意担子的平衡,不然往前沖得太快就容易摔下山去。
如果加上半路上歇脚,四十分钟能到达都算快的。
不过好在这下山的路不像刚才上山的路,两边都是梯田没有大树,从上面可
以看到所有上山的路。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抬头一看就能测算出你已经走
了多少,还有多少得继续。
就在离山顶大约二百米左右的路边,有一块巨石,在石头下面有一口清泉,
泉水不大,但奇怪的是大旱时山涧的溪水都断流了,这儿的泉水却仍不会断流,
当暴雨天时,这里的泉水也不因此增大,也不变浑浊。泉水是那么神奇,所以库
头村人给它取名神泉,并且把名字刻在那块巨石之上。
神泉的汩汩泉水,不仅方便了路过的行人,更是灌溉了一片农田,在它上面
的都是旱地,从这里开始便有了水田。
不仅如此,村民们为了方便路人歇脚,还在旁边用山石搭了一个小小的凉亭。
矮人每次经过这里,也都要卸下担子歇上一时半会儿,喝口泉水再装满水壶。
这一次也不例外,远远看见凉亭,他便憋着一口气快步向凉亭走去。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碰上了一对男女正在凉亭里上演肉搏大战。
话分两头,我们先来说说这两男女是何许人。
女的姓陈,不知大名叫啥,反正认识的人都唤她阿娇,是库头村村民,上有
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姐姐与哥哥都已婚嫁,按照农村从大到小的习俗,接下来应该轮到阿娇出嫁
了。
阿娇不仅身材高挑,而且还是干活的好能手,砍柴,犁地,没有啥不会的,
甚至挑重担也不输给小夥子。
可是她有个不足,就是性格太泼辣,在村里经常与邻里对骂,多年来跟老的
吵过,跟少的吵过,跟的男的吵过,跟女的吵过。
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为了灌溉的田水,为了耕牛吃了庄稼,为了挑粪
水在她家门口经过……
按理说,阿娇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怎么可以与人吵架呢?真的有必要也应
该是她的父母出来跟人吵啊,可是事实就是这么怪,阿娇说父母年纪大了,力气
不够吵不过人家,她年轻所以即便是由她父母引起的,她也强出头替父母出来吵,
喷着吐沫星子,捋着袖子,拍着巴掌,有时还转过身屁股对着人家拍着屁股。骂
什么呢?什么难听拣什么骂。
如果对方是妇女,那就骂:
「你的bi被男人操烂了,神经不正常了是吧?」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偷人,偷习惯了以为天下你最大了是吧?」
「你们家都是用你的bi水烧饭吃的?难怪个个都那么bi样!」
那要是对方是男的,阿娇又会换种方式骂:
「你火气那么大干嘛?鸡巴找不到老婆的bi了?」
「你真厉害,你老婆被人插你在旁边加油叫得全村人都听得见!」
「操我?好啊,就怕你的鸡巴太小塞不满老娘的洞!」
…………
阿娇的吵架功力是全村公认的,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么还会这样?男人拳
脚功夫了得,可能是在悬崖峭壁或者神秘墓穴里得了武功秘笈,练了吸星大发,
练了乾坤大挪移,这女人的吵架功夫如此了得,难道也机缘巧合得了必胜秘笈?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缘由,不过最终的结果是阿娇到二十四岁了,还没有媒人
上门说亲。
她的父母落下面子主动请媒婆帮忙说说,媒婆得了好处也会跟男方说起阿娇,
可是当男方一听是吵架全村无敌手的阿娇,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说不行。
人家娶个媳妇是想能够孝敬长辈,与人为善,不说知书达理吧,那起码不能
经常像个喇叭一样,在村子里与人吵架,伤风败俗出洋相吧?!
因此,当阿娇都熬成老姑娘了,还没嫁出去。
再说那男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家人,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啊,除了她的家
人,她还能跟谁说得上话,谁还愿意跟她一起上山砍柴啊?!
那他是谁呢?她二姐夫。与库头村相隔五十里山路一个叫平峰寨的寨子的人,
名叫柏鸣,前年娶了阿娇的二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结婚第二年正月柏鸣
给丈母娘送正月礼来到库头村后,便住了下来,第一次连着就住到了农历四月。
【未完待续】